无论怎么出轨都不愿意离婚的男人,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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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戰這時候臉毛兒都綠了,好看個屁啊,真他娘的見鬼了!   給程宇買的一身兒新衣服,之前從來沒穿出來,怎麽會撞衫?   跟誰撞不好,竟然跟小奶酪兒撞!你們他媽的是要合夥玩兒死老子嗎!   程宇漠然地瞧著洛傑與一群人談笑風生。他仍然喝他的啤酒,一聲都不吭,眉心卻分明燃起一簇如小火苗般淡淡的慍色,只是憋著沒發作。   朱妍招呼大家圍坐開吃。羅戰心虛耳熱地瞟程宇的臉色,賴唧唧地蹭過去,想跟程宇挨著坐。   程宇原本是跟楊油餅賴餑餑坐在一起,不想在大夥面前顯得跟羅戰太肉麻膩歪。   羅戰剛在沙發裏坐下,洛傑眼尖腿快,大步邁上,緊跟著要坐到羅戰身邊!   暗地裏看熱鬧的一圈兒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程宇從原先座位裏“騰”一下站起來,眼底濺出一片涼意!   程宇高高瘦瘦的個子,洛傑比程宇更高更瘦,倆人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胸膛幾乎撞在一起,衣服上的鉚釘珠片在燈光下眼花繚亂如同四濺的火星兒。   兩人用肩膀擋住幾叢燈光,整間小屋裏光線驟然黯淡。   羅戰傻了,呆坐在沙發裏,面孔掩蓋在一片濃重的陰影裏,如同黑雲罩面,泰山壓頂。他翻著倆眼目光向上仰視著這倆人,心裏暗罵我操他二大爺的,今兒個老子算是完蛋了……   只是半秒鐘的晃神兒,程宇大步一跨,直接跨過楊油餅,擠到羅戰身旁。   楊油餅識相兒地迅速滾走,以免誤傷。   程宇毫不遲疑地一屁股就坐到羅戰腿邊,臀部一拱,把羅戰逼進轉角沙發的最犄角處,擠得羅戰倆腿都沒處擱,戰戰兢兢縮到個旮旯裏,跟個受氣包似的,還不敢吱聲兒。   程宇面無表情,橫起一條腿,把羅戰封在他的裏手,誰也甭想蹭過來挨著!   朱妍就算再不明真相,她腦筋也不呆不傻,這會兒算是看出名堂了。   她要早知道洛傑跟羅戰有亂七八糟的瓜葛,說什麽也不會讓這人來啊!   朱妍連忙招呼:“大夥吃飯,趕緊吃飯吧都是我叫的東西!”   起司火腿酥皮盅,培根烤鮮貝,夾餡兒烤蘑菇……都是精致的西餐小點。   洛傑不甘心,眼神兒裏冒出一股遭人冷落後的怨氣,找借口就去擠徐曉凡。徐曉凡那小綿羊樣兒哪擠得過?三下兩下就被洛傑拱走,糊裏糊塗失去了位置。   小徐大夫透過睫毛縫兒偷瞟幾眼那劍拔弩張的情勢,也瞧出來了,暗暗地揪著心,替程宇感到不平和難過。   地形搶占完畢,消停了,洛傑卷起嘴角,笑吟吟地:“今兒怎麽都是西餐,不是戰哥做的?”   朱妍忙說:“小羅平時忙,好不容易歇一天,我哪能讓咱羅老板再給這麽多人做飯?我從馬克西姆點的現成兒的!”   洛傑說:“我還是喜歡吃戰哥做的各種面食和糯米點心,耐嚼,有余味兒。”   羅戰這會兒拿手掌捂著半邊臉,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只要跟小程警官眼神兒一對,就全明晰了,連給那倆人互相介紹都免了。   他快要慪死了,後悔死了之前一直拖拖拉拉,沒跟媳婦老老實實事先備案。   這回小奶酪兒都殺到眼眉前了,現在坦白交代還能得到寬大處理的機會嗎?自首的最佳時機已經錯過,如今是被小警帽兒當場抓到現行面對神聖的槍口被迫舉雙手投降,跟自首的區別可大了,簡直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羅戰還能不了解程宇這人?   程宇性子要強著呢,眼裏最容不得沙子。這種事兒,程宇要是不吃醋不鬧脾氣,他就不是程宇了!   大夥七手八腳拿叉子吃東西,喝酒,有一搭沒一搭地瞎聊,胡侃。   座上最安靜的人是小徐大夫,與世無爭的。   徐曉凡最近正準備執業醫師的資格考試,緊張著呢。這男孩在人群裏不說話,也不喝酒,平時書包裏總要攜帶幾本專業教材。酒吧這麽鬧騰的地方,旁人喝酒劃拳閑扯淡,他就靜靜坐著讀如何診斷靜脈曲張腹股溝疝胃穿孔腸梗阻外痔瘡的教課書。   欒小武在吧臺裏兌了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屁顛顛兒地端給徐曉凡。   徐曉凡連忙搖頭:“我不能喝酒,我會過敏的……”   欒小武嘿嘿笑說:“雞尾酒裏這哪有酒精啊?都是果汁兒,放心喝吧!”   梅子汁兒芒果汁兒調得,特好喝,徐曉凡喝一口就喜歡上了。   欒小武問:“曉凡凡,你看什麽下流小黃書吶?”   徐曉凡瞪大眼睛:“這不是小黃書,是我專業課本麽。”   欒小武拿過來瞧了幾眼,幾副極其生動細致的肛瘺痔瘡膽囊甲狀腺圖片,頓時眼睛發花,胃部翻湧,曉凡凡簡直忒厲害了,自個兒這麽重口味兒的都受不了這份兒刺激!   醫學專業課本裏那些繁復冗長的中英文名詞,欒小武一句都讀不通,竟然有一半兒的字不認識。   洛傑的心思就全在羅戰身上,想法設法地跟羅戰套話,又殷勤地往羅戰盤子裏盛食物。   “我不餓。”羅戰說。   羅戰沒動自己的盤子。   程宇默不作聲地,往自己盤裏叉了幾只培根卷酥皮盅,連盤子帶叉子,一齊遞給羅戰,用眼神兒盯著羅戰一口一口把他盛的東西吃光。   程宇的眼光帶鉤子的,剜得羅戰渾身難受,怕著呢。   欒小武到小舞臺上彈了一會兒吉他,招呼羅戰去唱歌。   羅戰如釋重負,擡屁股就走,問程宇:“想聽哥給你唱個啥?”   程宇冷哼一聲:“你現在還唱得過來嗎?”   臺上狼嚎,舞池裏幾對人兒摟摟抱抱地扭動,跳舞。   大轉角沙發裏就剩下程宇和洛傑兩個人,各自漠然坐著,洛傑品紅酒,程宇仰脖灌啤酒。   程宇還拿夾克裹著裏邊兒的衣服,洛傑早都把夾克扒到後心,雪白性感的胸肌像要從低領兒衫裏跳出來似的,特別打眼。   洛傑在羅戰那一群小弟面前很抖得開。總之楊油餅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羅戰以前的相好,他如今回頭懇求羅戰重歸於好,沒覺著有啥丟臉跌份兒的。   要說誰沒臉栽面兒,也只能是程宇覺著沒臉。   洛傑從酒杯裏擡起眼,終於忍不住了:“程警官,您知道我為什麽來的,我跟您坦白一句實心話,我真的喜歡戰哥,我跟他以前也好著的,我回來您別嫌我礙眼,成嗎?”   程宇斜著眼瞅洛傑:“羅戰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他還能跟你在一塊兒?”   洛傑認真地說:“怎麽不能在一塊兒呢?程警官我絕對不是要妨礙您,您跟他好您的,我又不管,只要您能容得下我就成。”   “該你管嗎?”程宇的眼緩緩瞇細。   程宇說:“你去問問羅戰,他能容得下我跟他中間擱一個你嗎?”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綿裏藏針,互不相讓地。   羅戰以前身邊兒就三三兩兩的,洛傑爭風吃醋得習慣了,也任性著呢,覺著自己的請求沒什麽不靠譜的,怎麽不行啊?   洛傑咬唇固執地說:“我真心喜歡戰哥,我就是愛他,你攔不住。”   程宇仰靠在沙發裏,一字一句地:“羅戰是我的人,你誰啊?”   程宇心想你算幹嘛地啊?猴年馬月,人走茶涼了,怎麽著你現在看羅戰小日子過得不錯了你還想吃便宜的回頭草?羅戰已經掛我們家牌子了!   他心裏也火大著,要不是看羅戰一群朋友兄弟都在場,早就翻臉掀桌子了。   洛傑擡眼憤懣地盯著程宇,口氣有些激動:“程警官,不是我沒完沒了,可是您覺著戰哥能跟您一個警察過到一塊兒嗎?您跟他合適嗎?”   程宇嘴角輕扯:“我跟他合不合適,這兒有你說話的地兒嗎?”   洛傑不顧一切地說:“我跟戰哥是一路人,我又不是公家的人,我沒家沒領導沒壓力,我能豁出一切去陪著他,伺候他,我還能借錢給他開店幫他做生意,這些您能做到嗎?”   程宇哼道:“他稀罕你這些嗎?”   洛傑酸溜溜地又說:“程警官不是我說您,您就看您穿這身兒衣服,我們戰哥就喜歡這一口兒,可這衣服您穿著有我穿合身嗎?您不覺著別扭嗎?……戰哥那活兒可強了,床上您行嗎,能伺候戰哥舒服嗎?您讓他爽著了嗎,能有跟我爽嗎……”   洛傑話音兒還沒落下,程宇手裏的啤酒瓶子“啪”地摜在了茶幾兒上!   臺上的貝司和架子鼓音樂聲戛然而止。   羅戰從臺上躥下來,撇開人群甩開大步向兩個人走過來。   他剛才還硬扛著,想在外人面前扛過這頓飯,回去跟程宇老老實實認錯,媳婦讓咱磕頭作揖拿大頂扛著沙發跪主板怎麽著都認了。   這會兒是再扛不住了,有些話看來不得不攤開來擺桌面兒上,這臉可算丟大了!   洛傑面皮漲紅,程宇臉色冰冷,像是要打起來。   羅戰板起臉,跟洛傑指著門口,說:“小洛,今兒鬧得夠了,出門想左轉左轉,想右轉右轉,愛去哪兒去哪兒,以後別來找我成嗎?”   洛傑睜著一雙哀怨的眼,眼底霧蒙蒙的,仰臉望著羅戰:“哥你就這麽嫌棄我麽?你就不能再給我個機會嗎?我知道我做錯事兒了我現在後悔了,我還是愛你……”   羅戰打斷他:“我有主兒了,別再纏了。”   羅戰一把拉住程宇的手腕,用力捏著,暗暗地摩挲,像是求程宇給個面子,我是混球兒我是壞蛋我有罪,我回家給你賠不是……   程宇坐著沒動彈。   他才不會跟洛傑動手打架。他拍拍自己身邊兒的位置:“你坐下。”   羅戰硬著頭皮坐下,屁股上像長了刺兒。   程宇冷冷地扭過臉:“羅戰,你朋友剛才跟我談個事兒,他沒太弄明白,你跟他當面解釋解釋。”   羅戰傻楞楞地:“啥——事兒啊?”   程宇慢條斯理地說:“你朋友問我,咱倆,那事兒和諧嗎,我伺候得你舒服嗎?你爽嗎?”   羅戰:“……”   程宇:“你跟我那個,有跟他在一塊兒爽嗎?”   羅戰臉都綠了,喉嚨裏噴出忍無可忍的火氣。   羅戰搓牙道:“小洛,你今天太過了吧?!”   程宇目不轉睛地盯著羅戰,聲音很輕,卻一字一句砸得羅戰腦門子冒汗:“羅戰,我也想聽你說說,我伺候得您舒服了嗎?您爽著了嗎?”   四周的空氣裏仿佛滋拉拉冒著火星兒。   程宇嘴角扯出來的每個字兒都帶著嘲諷和想要削人的勁頭,羅戰能聽不出來嗎?   更何況程宇問得這句話,就是個明目昭彰請君入甕等著挨揍的陷阱。羅戰能說程宇伺候爺伺候得很爽嗎?能說程宇伺候得不爽嗎?活膩歪了找死呢!   屋裏早就安靜了,一夥人都瞧出來這仨人對峙呢,遠遠地看這狗血熱鬧。   羅戰訕訕地揪自己的耳垂,懇求的口氣:“程宇,咱回家說……”   程宇不依不饒地:“羅戰,你告兒他,咱倆,那事兒,誰讓誰啊?”   二大爺的,這種事兒需要明說嗎?   羅戰簡直想要幹嚼了那只挑事生非的奶酪兒!   他硬著頭皮,臉皺得跟倭瓜似的,眼兒一閉,心一橫,一把摟過程宇。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我讓著你來,我伺候著你舒服!爽嗎程宇,我讓你舒服了嗎程宇!”   羅戰抖著嗓子吼出這話,臉上那層叫做“面子”的塑料殼子迅速皸裂成百八十塊兒的小碎片,伴隨著一顆脆弱的老心肝,嘩啦啦破碎了一地。自個兒也是媽的自作自受,活該你!   程宇斜著眼問:“是我媳婦嗎?”   羅戰咬著嘴唇,可憐見兒地,下巴頦蹭在程宇肩膀上,腦袋瓜像被人生掰著,機械式的點點頭。   周圍那一群狂憋著的小弟,這會兒一片嘩然,幸災樂禍,快要笑瘋了。   戰哥您說床上那事兒,原來是您讓程警官?您二位到底誰上誰下,誰給誰口活兒,誰撅屁股等操啊?!   戰哥,虧了您還整天口口聲聲“媳婦媳婦”地叫著,程警官到底是不是俺們“嫂子”啊?合著您才是那做“嫂子”的啊餵!   程警官才是我們大哥,程警官才是爺!   洛傑眼底噴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糊塗了,這小警察不是羅老三的傍家兒嗎?和以前那些小湯圓兒小蛋糕的不一樣嗎?羅戰這號男人是人前人後頂天立地絕不屈膝服軟絕不會被人按倒趴下的純爺們兒,在床上能心甘情願那樣兒嗎?   根本不可能的,絕對無法相信!   羅戰這晚在小弟面前算是栽了,又栽在程宇手心兒裏,沒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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